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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本考武大文学院会被"歧视"吗?

2021-07-19 15:50:27

二本考武大文学院会被"歧视"吗?武大的樱花开了。早就知道这里的樱花有名,但是心中的印象仍远不及眼前的实景震撼。冠盖满珞珈,武大诚不欺我。


去年的复试经历仍历历在目,09年的复试又已硝烟四起。再看看神龙上不断涌出的“寻找2010年考武大的研友”之类的帖子,不能不感叹,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关于准备初试的问题,我在这里就不再赘述。针对大家现在比较关心的复试问题,想简要说些我个人的感受。


二本考武大文学院会被"歧视"吗?首先是众所瞩目的所谓“武大是否有歧视”的问题。我想关于这个问题我本人就是个现成的例子。我来自非常普通的二本院校,复试之前没有听过一节武大老师的授课。然而复试中在我(以及与我一样的外校学生)和武大本校的学生之间,老师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偏向。


我想,面对自己亲自教过的学生,情感上有亲近感肯定是免不了的。将心比心,如果我自己是老师,在我所熟悉的学生与陌生的学生之间,我也是会希望自己指导过的学生能有好的成绩。但是,有一点不要忘了,老师们不是在为别人招学生,他们现在正是在为自己选择弟子。选择真正有潜力的弟子。


如果说行政系统的所谓黑幕是现今国内的普遍现象的话,武大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,不是*一个,不是zui后一个,当然也不是那*一的一个。不过,我想说的是,百年老校自有其风骨,九十载文院也有他自己的骄傲。


当年闻一多大笔一挥,“落架山”就此成为“珞珈山”。文人的趣味,文人的挑剔、文人的固执,文人心中的标尺,绵延至今。文院师长们骨子里的坚持其实和他们的前辈并没有质的区别。


无论你来自五湖四海哪一个地方,无论你之前是一本二本三本哪一个学校,甚至不管你是文科理科工科哪一个学科,跨进武汉大学文学院,从此你就是武大文院的一份子。或许所谓的客观主观原因都存在,或许这样那样的标准有很多,不过终极原因只有一个——纳贤;终极标准只有一样——优秀。


如果你觉得自己客观上存在种种劣势的话,那就请你表现地足够优秀吧!不要把时间浪费在疑神疑鬼和怨天尤人上。世界上没有绝对公平的事,但是,总会给你一个去争取公平的机会。


关于复试的准备,我就不再泛泛而谈了。我想说一说现当代文学专业复试中的老师,恩,也就是教授们。这些就是文学院真正的大神。


四月时节,从北地赶来,蛮不适应武汉这种潮湿阴润的天气。记得当时在五楼现当代文学教研室外等待抽签,额头是湿的,手心是湿的,心里是忐忑的。没多久,一个瘦瘦的带着黑框眼镜的老师推门出来,看到挤在门口的我们,愣了一下,笑了,“你们谁有小刀?”


这是我*一次见到叶立文老师。此后的*一学期,我们修了他的两门课。他的研究方向目前是先锋小说。尤爱余华和残雪。在我们选导师的时候,他还是副教授,而当09级选导师的时候,叶老师就会以教授的身份出现了。如此年轻的教授,在文学院即使不是空**后,也绝对称得上凤毛麟角。


彼时的我诚惶诚恐地双手捧上自己的小刀,叶老师微笑接过:“谢谢啦,等一下还给你。”我恨不得说,不用不用,老师您尽管拿走吧!但实际只是呐呐了几声,就把自己缩回人堆。


叶老师的表情一直是微笑的。复试时是这样,给我们上课时这样,平时见面也是这样。后来成为他弟子的蓝羽鱼曾说,复试时在被昌切老师打击之后,总是旁边的叶老师接过来安慰她几句。几天前她还得意地跟我说,现在打电话一喊“叶老师!”,就不再是听到那句礼貌的“你是哪位?”,而是一声长长悠悠的“哎。”


叶老师的普通话极好,可以说是所有老师中zui标准的。在讲一大串话之后总会下意识的轻轻喘口气,此时我们就会担心地想,老师实在是瘦哇。叶老师的眼睛很大,笑起来一闪一闪,有些慧黠的样子。

有一次我们正在上课,突然有一个女生急匆匆进来,坐下后从包里拿出一副眼镜戴上,左右一望,顿时开始局促不安。叶老师不动声色地继续讲了一会儿,忽然一顿。抬头,微笑,目光闪闪地看着身旁一直四顾的女生,轻轻道,“同学,你是不是走错教室了?”


二本考武大文学院会被"歧视"吗?

上面提到的昌切老师,是著名的文学批评家。“昌切”是他的笔名,在文学院里,他是我们的张洁教授。复试时我抽到了“论戴望舒的诗歌创作”一题,幸而准备充分。滔滔不绝之后,殷殷地看着对面的老师们。此时张老师严肃地、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,慢慢道:“你说说看,为什么是‘残损的手掌’?”


我一怔,赶快东拼西凑补了几句。张老师紧跟而上:“这首诗是戴望舒在哪里写的?”后来我醒悟到,其实回答个“狱里”就ok了。但当时的我脑子一时没转过弯,眨巴几下眼后只好说“对不起,这个问题我不清楚。不过我下去会查的。”张老师高深莫测地用手指轻轻扣着桌子,我一头冷汗地出来。


上学期末有机会在办公室里再次见到个子高大,在我心中形象也很高大的张老师时,我提起这个问题,张老师笑了,“你是哪一级的?”

我鬼使神差,张口就来:“07级的。”

张老师笑容满面,有力地挥着手:“下学期有你们的课,到时候我再好好给你讲讲这个问题!”


之后我想到,啊,其实我是08级的。就自责地想,怎么能误导了张老师呢?后来又想,不对啊,07级的话就是研二,那根本就什么课也没有了啊,反倒是我们研一的第二学期确实有张老师的课。这么说来,张老师在听了“07”之后下意识仍是把我当作了08级的?实在是——好诡异的对话,好神奇的老师。


金宏宇老师复试时我没有印象了。当时对面应该坐了六七位老师,正对着我的是於可训老师,两边是陈国恩老师、叶立文老师、张洁老师、方长安老师。其他老师都没有仔细看。选导师的时候貌似金老师也是很低调地坐在一边。后来我就想,这么有特色的老师怎么早没有发现呢?


金老师研究的是版本学。初看这个名字我们都没有什么感觉。实际上,金老师将这门原本枯燥的考据性质的课讲得生趣盎然。


现在武大文院研究中“论从史出”,回到史料本身的学术气氛正浓。金老师的研究正是个中代表。*一节上课,金老师就给我们来了一段山歌,他用浑厚的声音告诉我们:“我原来就是校园歌手。”


金老师是一个极有传统文人趣味的人。他常常用“我们文人”作为说话的开头,使我辈受宠若惊。他常感叹,人生zui惬意之事莫过于,屋外风雨如晦,屋内一盏油灯,左手一本毛边书,右手一把裁刀——(棘心注:在这里请不要惊慌)——慢慢裁一页,悠悠看一页。多少薄纱世味,多少风雨炎凉,就此沉淀在这一裁一看中。


我们灰常可爱的樊星老师,研究女性文学方向。听本科是武大的室友讲,樊老师本科时就是他们的偶像,还有学生专门作诗赞美。每次看到樊老师,都是精神的,甚至是时髦的。


每上樊老师的课都会让人忘记时间。他讲课喜欢结合现实,风采灵动。当然,我们这些俗女们zui喜欢的,还是樊老师信口拈来的各色文坛八卦。谁和谁曾是怨偶啦,哪位作家苦追过谁啦,哪首已被神圣化的诗实际上只是诗人自己的失恋纪念品啦。樊老师曾说,什么时候要出一本书,名字就叫《文坛上的那些事儿》。我等皆翘首以待。


终于要说这位大神了。上学期末到图书馆找资料写他的课程论文,遇到同专业的小c,惊闻她居然已经写好了这一门。赶快请教经验,小c悠悠笑道,也没什么,就是放弃一切心思写完就好。反正,写出什么样的,想必在他老人家眼中都是不入流的垃圾。不是老人家苛刻,实在是我们情不自禁地高山仰止。当然,您知道,我说的就是於可训老师。


於老师每见皆是红光满面,精神十足。冬天里比我们还耐冷,曾笑言,只要脖子护得好,大雪天都可以不用穿棉袄。於老师的经历之传奇,成就之卓著,在此就毋需我多言。尤记得上*一节文学史课时,老人家笑说,别看这个教研室小,你们现在的条件已经是好太多啦。当年研究生上课是在楼下,上着上着课,屋脚的水管突然爆裂,水柱喷涌而出,当场浇了讲课的易竹贤老先生满身,赶快送到医院去。还有一次是,正上着课呢,忽然听到有猫叫,还像就是在室内。后来发动全体研究生来找,终于在桌子抽屉里发现了母猫,还有一窝小猫,俨然是不知已安家多久的架势。於老师还回忆,那窝猫后来被老师们领养了。现在那谁谁家的就是当年小猫的后代。


zui后老人家总结,武大嘛,就算是一流的教学水平,三流的教学设施吧!各位既来之,则安之,我就看这条件是越来越好了嘛!


还有研究浪漫主义文学的陈国恩老师,研究新诗的方长安老师,皆是循循善诱,诲人不倦的长者。还没有机会听到其授课的荣光启老师、张园老师,想必也是独有风范,更兼文院一贯风骨。


大神轶事还在更新。四月踏入珞珈山的你,如果来不及看到樱花遍野,也无需遗憾。在武大,美好的不光是景,更是人。


以上就是关于“二本考武大文学院会被"歧视"吗?”的全部内容了,zui后祝各位学弟学妹们心想事成,我们相约武大,相约珞珈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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