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新传考研的角度看《乘风破浪的姐姐3》
2022-06-01 11:45:00
不知不觉乘风破浪的姐姐已经第三季了。每个节目走红的背后都暗合着现今社会下受众们不同的需求。
下面我们就从新传的角度来分析一下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和姐姐们的出圈。
在传统的节目中,纪实与虚构是作品表达的两级。
真人秀的出现打破了常规,它混合了纪实与虚构的元素,有一定的框架式剧本设计,但又留给了参与者自主表现的空间。
真人秀的火爆和人们的窥探欲密不可分。
在互联网时代,人们已经不满足于明星偶像在台前的表演,把目光更多地投向幕后的他们的真实。
通过这些窥探的真实和情感,找寻一些和自己偶像的的共同之处,进而有共鸣和体验感。
偶像明星的出现,本身就是极为特殊的。他们可被视为粉丝心目中的完美的符号,寄托的是普通人对于生活的期待。
个人的偶像更像是我们对自我最完美的想象,希望自己能活得像他一样,有这样的美貌/思想/身材/性格等等。
原本的演员/歌手等艺人虽然也付出了情感劳动,但这种情感的表演是相对浅层的。他们有一定的人设,工作的范围也局限于台前作品的演绎。这种情感劳动只是为了达到其职业要求而进行的情感管理。它是作为职业工作过程的辅助与附属品而存在。
真人秀的出现却模糊了台前和幕后的界限,情感劳动的空间也逐渐蔓延到了生活空间,劳动的程度也在加深。
受众的期待变成了一种绑架,姐姐们为了迎合自身所贴的标签,谨小慎微地进行适度表演。
而观众们,则是享受于对“真实”和“情感”的捕捉。力求在隐蔽的机器监视下,抓到一些艺人表演之外的真实自我。
这种真实自我,对艺人是有着风险的。于是真人秀成为了一场粉丝与明星的“对决”,你躲藏,我揭秘。
但这也是真人秀的魅力之处。受众渴望完美,又期望这份完美落地。羡慕着不同之处,又渴望着相似的感受。
这本身就是一种悖论。
另一方面,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的节目立意也是相对特殊的,它的初创聚焦于一个“破”。
在中国的传统社会中,对女性形象的塑造和期待都是相对单一的。
肤白貌美,温柔甜美,乖巧,懂事,年轻。这些是传统社会所认为的优质女性的标签,一旦过了30岁,仿佛女性就是下架的产品,失去了“市场价值”。
这个时候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的出现就是一种反传统价值的节目,刚好踩在近些年女性对女性权益争取的痛点上。
所以30+,不一样的姐姐们,代表了一种多元化的价值观。它的爆火是那些“沉默的大多数”的发声。
大部分人不是那些在网上激进发声的斗士,但是看节目这一选择代表了其对女性的支持。
相似的案例还有王心凌的出圈。
王心凌的出圈又很多原因,一方面是群体记忆。人与人之间通过集体记忆而产生连接。现今传播王心凌的8090后并非所有人都是王心凌的粉丝。
但王心凌已然变成一种符号,从个人上升为“青春记忆”。
人们通过那时候的歌和舞蹈,找寻自己和他人的共同记忆,进而越发壮大,加深了这一群体之间的连接关系,产生归属感。
另一方面,王心凌也是男性喜爱的女性符号的代表。
和浪姐的意义相似,甜美是传统男性对女性的期待。而王心凌,成为“甜美”这一符号的具象化代表,自然会收获大量的喜爱。
所以为什么是“王心凌男孩”,还有“如果我没娶你应该会娶王心凌”这些金句爆火。
它的传播也是男性群体对自身喜好的一次价值加固。
除此之外,“甜美”的爆火也和当下的社会环境相关。三年的疫情让大多数人都变得压抑沉默,这时候正面的情绪出来打破沉闷,也是众望所归。
所以这份甜美的开心变得格外有传染力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值得深究的现象可以用传播学理论解释。
议程设置。
从浪姐3的第一期,我们可以看出,芒果台对姐姐们是有一定程度的资源分配不均。肉眼可见的,宁静、那英、于文文、郑秀妍等人有着较多的曝光量,这也代表制片组对其的重视。
但和媒体预期的不同,王心凌以1分钟左右的时间获得了断层第一的曝光量。这一现象正是议程设置的真实反映。
媒体并不能决定所传递的信息的重要程度。它只能把它们都提上受众的关注范围。最后受众们更重视谁,是媒体无法操控的。
以上就是对《乘风破浪的姐姐3》的部分分析。希望能帮助到各位正在备考新传,搭建框架的各位。
上述涉及知识点包括:情感劳动、真人秀、群体记忆、符号、标签化、议程设置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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